最近,自然科学杂志旗下转化医学子刊《ScienceTranslationalMedicine》,发表内容为“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在台湾乃至整个亚洲导致肝癌“的封面文章,在民众中引发热议。这是一份权威的科学杂志,这篇文章的作者来自杜克-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院(Duke-NUSMedicalSchool)、新加坡国立癌症中心和台湾省长庚大学纪念医院等机构,对于这样的权威论文的结论,我们应当尊重和重视。尽管中医中药有许多机理尚没有完全搞请楚,尽管这个结论是不是终极结论也不能定论,尽管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在对于一些疾病的治疗上可能有很好作用,但对于其严重的副作用仍然不可视而不见。比如砒霜,一直认为是杀人的毒药,但它居然在治疗白血病上是一味良药。马兜铃酸是不是也会这样,我们不知道,但寻找正确的结论那是科学家们的事,作为平民百姓,对于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的制品,除非不得已,还是要慎重。现根据资料,将含马兜铃酸有关的药草及中成药罗列以下(网上资料,仅供参考):
■常见的含马兜铃酸的中草药和中成药
1.中草药包括关木通、广防已、马兜铃、青木香、天仙藤、木防己、细辛、天仙藤、寻骨风、威灵仙等。
2.常用中成药:
①含关木通中成药:
甘露消毒丸、灵龙感冒胶囊、耳聋丸、金砂五淋丸、白益镇惊丸、前列回春胶囊、透骨镇风丸(丹)、阿胶生化膏、复肾宁片、跌打丸(片)、连翘败毒丸(膏、片)、清淋冲剂、小儿金丹片、小儿导赤片、壮骨酒、障翳散、消风止痒颗粒、复明片、妇科分清丸、含片、活血理伤丸、分清五淋丸、五粒回春丸、安阳精制膏、济生橘核丸、通便清火丸、清胃丸、济坤丸、生乳片、大黄清胃丸、太和妙龄丸、清血内消丸、导赤丸、五粒回春丸,等。
②含青木香中成药:
双香排石颗粒、冠心苏合丸、冠心苏合滴丸、冠心苏合胶囊、纯阳正气丸、养阴降压胶囊、舒肝理气丸、胃炎康冲剂、胃药胶囊、心无忧片、风痛丸、十香返生丸、康妇软膏、绿雪胶囊、绿雪、三余神曲、关节镇痛膏,等。
③含马兜铃中成药:
止嗽化痰丸、润肺化痰丸、二十五味松石丸、新碧桃仙片、青果止嗽丸、肺安片、复方蛇胆川贝散、鸡苏丸、胃福颗粒、喘息灵胶囊,等。
④含广防己中成药:
炎见宁片、复肾宁片、骨仙片、风湿灵仙液、复方夏天无片,等。
■目前,临床最常见的引起马兜铃酸肾病的药物是:冠心苏合丸、龙胆泻肝丸和单味木通,等。至今依然在药店会法出售的含有马兜铃酸的治疗咳嗽胃疼为主的中成药有36种:喘息灵胶囊、肺安片、复方蛇胆川贝散、鸡鸣丸、鸡苏丸、京制可是痰喘丸、七十味松石丸、青果止嗽丸、润肺化痰丸、十三味疏肝丸、胃福颗粒、消咳平喘口服液、新碧桃仙片、止嗽化痰【胶囊、颗粒、丸(部颁标准10册,药典2000版一部)、止嗽青果片、和胃降逆胶囊、青藤胶囊、杜仲壮骨胶囊(丸)、风湿宁药酒、复方风湿药酒、复方拳参片、祛风除湿药酒、三蛇药酒、伤湿镇痛膏、少林正骨精(酊)、神农药酒、金朱止泻片、朱砂莲胶囊、保胃胶囊、复方胃痛胶囊、九龙解毒胶囊。
大家对中药广泛存在的马兜铃酸导致中国肝癌远高于西方这个医学报告怎么看?
首先,题主的提问对该主题做了歪曲。
马兜铃酸诱导基因突变可能是亚洲地区肝癌高发的一个原因,并没有人说“马兜铃酸导致中国肝癌远高于西方”。
就如同说,一个人背着200斤东西负担很重。原先说,这200斤中有150斤砖块,20斤粮食,其他的30斤。现在发现,这200斤里面其实有50斤黄金。这50斤黄金当然是高负担的原因之一,而不能说这50斤黄金导致的高负担。
中国和亚洲是肝癌高发地区
中国乃至亚洲地区肝癌高发是一个长期存在的既定事实。WHO2015年发布的全球癌症报告中,2012年世界肝癌发生率分布如下图所示:
无论男性还是女性,中国和亚洲大部分地区肝癌发病率都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特别是中国和东南亚地区。
其中我国是肝癌发生率最高的国家,加之人口基数大,全球半数肝癌发生在中国。因此,我国素有肝癌王国之称。
亚洲肝癌发生的原因
至于肝癌发生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慢性肝炎病毒(乙型、丙型)感染,黄曲霉毒素污染大米花生等食物,酒精型肝炎和肥胖导致的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肝硬化等。
在中国,前两者被认为是引发肝癌的主要原因。在欧美,后者被认为是主要原因,近年来脂肪性肝炎肝硬化已经超过酒精肝称为导致肝损害最主要的原因。
马兜铃酸诱导基因突变可能是亚洲地区肝癌一个新发现的原因
大量证据表明某些中药可以引发肝损害。药物性肝损害是世界范围内肝损害的一个重要原因。在我国,中药性肝损害在药物性肝损害中占据中药地位。比如,常用的中药何首乌就有明显肝毒性。
这次研究发现在中国和亚洲地区肝癌细胞AA诱导的DNA突变负荷高,说明AA诱变可能是亚洲地区肝癌高发的原因之一。
马兜铃酸诱导基因突变诱发癌症的研究进展
至于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AA)诱导细胞DNA发生癌性突变从上世纪末就进行大量研究,2013年新加坡、台湾、美国科学家发布的AA诱变机制研究成果论文登上科学转化医学网站首页和当期杂志的封面。
当时的研究发现,AA是尿道上皮细胞DNA突变的强诱导剂。同时发现也与部分肝癌的发生有关。
再此前后,AA诱导肝细胞DNA发生癌变的研究陆续有报道。
至于具体机制上,我们只需要知道AA与DNA形成稳定的加合物,这种加合物一旦形成就不会轻易“离婚”而是生生世世在一起,影响基因的正常表达,导致可能发生癌症。
AA诱导的这种突变非常具有特征性而且稳定,易于进行检测。这就是这一次作者在背景介绍中所说的AA诱导基因突变印记(专业术语,用特征分析更通俗)分析适合于作为流行病学研究的原因。
马兜铃酸诱导基因突变印记学分析的流行病学调查
2013年10月18日,还是科学转化医学杂志,再次以封面文章形式推出新加坡和台湾科学家有关AA诱导基因突变特征分析的流行病学调查成果。
研究人员总结此前自己和他人研究报道的在肝癌病例癌细胞中检测到的AA诱导的DNA突变,做成一个检测系统,对于台湾两家医院冻干保存的98例肝癌标本进行检测。
在发现经检测的台湾地区肝癌中具有高的A诱变负荷后,研究人员利用国际上公共资料库对世界上1400例肝癌细胞AA诱变特征进行分析。
因此,从研究的性质上来讲,本次研究是一项利用A诱导基因突变印记学分析进行的回顾性流行病学研究,目的是调查世界不同地区肝癌细胞中存在AA诱变的比例,也就是含有AA草药使用可能导致肝癌在不同地区的分布情况。
发现中国乃至亚洲地区肝癌中AA诱变高负担这是一个结果,意味着这些肝癌很可能是AA诱变导致。同时,发现AA诱导的基因突变几乎唯一的原因就是含AA草药的使用这一个原因。
因此,这种流行病学调查,正如作者在论文中介绍的那样,可以证实AA暴露与肿瘤之间的因果联系。
结果,正如大家看到的那样,亚洲地区肝癌AA诱导基因突变的负荷远远高于欧美地区。
这足以说明亚洲地区肝癌高发,含马兜铃酸草药的使用是一个重要乃至主要的贡献者之一,说亚洲地区肝癌高发与含马兜铃酸草药的广泛使用有关,这种表述是很准确的。
至于这个贡献到底有多大,有待于更全面大型的流行病学调查来确定。
虽然不像题主歪曲的那样说“中药广泛存在的马兜铃酸导致中国肝癌远高于西方”。
对于国内某些自媒体人,和传媒机构,我个人只想说八个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些人对国外的所谓权威机构,简直迷信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放个屁都觉的是香的!在国内不分青红皂白,真假是非,大肆宣传,这些媒体宣传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大众健康,就只是抓住民众心理,做一次引流而已,目的无非是钱!业内人士称作-热点营销!
这些搞热点营销的组织毫无责任感,一切目的就是引爆流量,从来不去考证真假,推波助澜,甘愿做别人的工具走狗!可恨之极!自媒体的火爆更是为他们提供了有利的途径!前一段时间,微信小视频,疯狂转发各种虚假新闻,让人无从分辨!现在网络实名制让他们都消停了!大快人心!
这次说的主题,马兜铃酸致癌事件,就是一次典型的案例!
首先,我们看看这次关于马兜铃酸研究事件的始末。
马兜铃酸是在1953年被发现的,早期西医研究证实其有抗炎、抗肿瘤和免疫增强等功效,临床用于治疗炎症、感染性疾病和癌症辅助治疗。
1964年发现可致急性肾小管坏死,1982年报道有诱变性,1996~2000年被证实有基因致癌毒性。
20世纪90年代初,广防己和关木通在欧洲引起大规模中毒事件,比利时事件是使用有毒的广防己替代无毒的粉防己,英国事件则是用有毒的关木通替代无毒的川木通所致,欧美媒体曾将这种情况渲染为“中草药肾病”,现在国际上将此类情况改称为“马兜铃酸肾病”。
西医认为短程超剂量使用含马兜铃酸的药物可引起急性肾功能衰竭;小剂量长期服药呈现慢性肾毒性反应,肾脏机能不正常者使用含马兜铃酸药物更易招致肾损害。
而最终导致的结果是世界范围内的对含有马兜铃酸成份的中草药的禁用,唯有大陆没有严格意义的限用,而是规定应该在医师指导下正确限量使用!
那么,关键的问题是含有这种成份的中草药到底给不该使用?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咱们先来看,传统的中医是否知道马兜铃酸的毒性!
胆泻肝丸中含有马兜铃酸,它是金元四大家之一李东垣的方子,始载于《东垣十书·兰室秘藏》,迄今有700余年的历史了,后世在原方的基础上加了黄芩、栀子、甘草3味药,成为龙胆草、栀子(炒)、黄芩、木通、车前子(盐炒)、当归(酒炒)、生地、柴胡、炙甘草、泽泻共10味药,用于泻肝胆实火,清三焦湿热。
凡三焦(从眼鼻、肝胆到盆腔)有湿热内蕴者均可服用龙胆泻肝丸以清解之,重点是泻肝胆实火。
但传统中医认为该方药多苦寒,易伤脾胃,非实火上盛,不可轻用,脾胃虚弱者不宜久服,孕妇慎用。
此外,龙胆泻肝丸作为治疗药物,中医绝对不支持长期、大量服用,中病即止是使用原则。事实上所有的中药方剂,都是不能长期服用的,是药三分毒,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
砒霜,朱砂,剧毒,有时也会作为中药,中医药治病是从整体观出发的,绝对不是看单一药物!中医方剂配伍是很有学问的,几种无毒的中草药和在一起就是剧毒,多种有毒的中草药和在一起就是无毒的!绝对不能单一分开来看待!
清·程久圃的《医述》认为“木通(已被禁用)能引邪过界,不可轻用”,“惊骇本属心虚,反用木通泻心,多有困惫不救者;伤食误用木通,脾胃寒,有增其呕恶腹痛者;吐泻误用木通,脾胃益伤,有累成慢惊者”
这些副作用“非木通之害,不善用者之害也。”近几年,报道的龙胆泻肝丸可引起肾损害,有相当一部分由龙胆泻肝丸引起的肾损害与患者不遵医嘱、自作主张长期或大量服用该药有关。
很多西医专家和研究机构不明白这个道理,单一的拿出一种草药进行研究,实在可笑,世界上任何一种东西过量都会出现对身体的伤害!
如果因为这种错误的结论而禁用,那么中医药所有的药,就都该禁用了,中医药很多是药食同源的,都禁用的话人就别吃饭了!生姜,大蒜,花椒,葱白,大枣,枸杞,人参,黑豆,芝麻,等等,这些单一研究的话都是有毒的,都别吃了能行吗!
反过来看,西医的抗生素,注射液,都是一些化学合成的东西,这些不用研究都知道是有毒的,不能长期服用的。没见过禁用,为什么到了中药这里就得禁用了呢!
我觉得西方研究本意并不是要把中医药怎么着,倒是国内一些不良的媒体和个人,推波助澜,借题发挥!制造舆论!来故意诋毁中医药!实在是可悲至极!
——拿着翻译软件一个字一个字看呗
不看文章怎么能妄下推断呢?
为了家人朋友的健康,想不想了解是非曲直呢?
我也想啊,来一起学习!
搜了一下这篇报告名字叫《AristolochicacidsandtheirderivativesarewidelyimplicatedinlivercancersinTaiwanandthroughoutAsia》(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在台湾乃至整个亚洲导致肝癌),发表于10月18日自然科学杂志旗下转化医学子刊《ScienceTranslationalMedicine》,而且是封面文章。
原文是英文,网址如下://stm.sciencemag.org/content/scitransmed/9/412/eaan6446.full.pdf
这篇文章的作者来自杜克-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院(Duke-NUSMedicalSchool)、新加坡国立癌症中心和台湾省长庚大学纪念医院等。
读着这篇报告,深感自己知识的匮乏,最好不要妄下结论,一边学习一边思考的好。
读之前,希望抛下之前自己的成见,不要陷入“先入为主”的误区,放下“中药黑”或者“中药粉”的思考模式,全权当作一次学习的过程。
因为我的水平有限,如有错误,欢迎老师们指正,有兴趣的朋友和我一起读完这篇文章,然后再做出自己的判断。
论文篇幅较长,本人水平有限,所以分几次学习吧!
先一起学习个重要的概念:
Mutationalsignatureanalysis突变特征分析,我的理解就是由于外界因素所引发的基因上的改变,从而诱发的癌变。
文章调查了由于马兜铃酸引起的基因改变,下图是癌症基因中含有马兜铃酸突变的比例,从上倒下依次是:台湾省、中国、东南亚、越南、韩国、日本、北美,欧洲、梅奥诊所、不明。其中中国89个肝癌患者中,马兜铃酸特征突变有42个,约47%;台湾省最高98个肝癌患者中有76个;
圆圈红色标示为肝癌患者的癌变组织中含有马兜铃酸基因突变特征;
黑色标示癌变器官为没有该突变特征;
不过马兜铃酸如何诱发肝癌的呢?马兜铃酸产生的基因突变是如何形成的呢?
我先补补课去,稍后继续。
10月22日20点一更
补充资料:马兜铃酸诱发癌症的可能机制
目前主要认为是由于AA代谢产物马兜铃内酰胺(aristolactam,AL)与DNA的A、G碱基形成AA—DNA加和物,后者具有抑制全基因组核苷酸切割修复(global—genomenucleotideexcisionrepair,GG—NER)的作用,进一步导致原癌基因激活以及抑癌基因失活,从而发生肿瘤。
2013年,《科学转化医学杂志》先后数篇文章报道了马兜铃酸相关上尿路上皮癌的基因测序研究,将有马兜铃酸暴露史与香烟暴露史的上尿路上皮癌患者进行外显子测序发现,前者有72%检测到非转录链(即编码链)TP53基因A—T碱基对突变(A:T>T:A),而后者只检测到7%且A-T碱基对突变在其他肿瘤极为罕见,遂提出“马兜铃酸诱发的上尿路上皮癌”(即AA—UTUC)这一概念。——《MutationalSignatureofAristolochicAcidExposureasRevealedbyWholeExomeSequencing[J].SciTranslMed》
台湾地区接触马兜铃酸高的原因:
作为上尿路上皮癌发病率居世界首位的台湾,2003年的一项研究称39.3%的患者处方里有含马兜铃酸的中草药或其制剂,其中尤以呼吸系统和骨骼肌系统疾病应用最为广泛,而细辛是使用最多的药物。
2010年,台湾医师对大样本对照后发现尿路上皮癌(UCC)发生几率与木通(或马兜铃酸)服用剂量呈正相关,其中93.4%只发生上尿路上皮癌,余6.69%上下尿路均发生上皮癌。研究表明服用木通60g(或AA150mg)发生尿路上皮癌几率即会增加(OR1.6,CI95,1.3~2.1),木通超过200g,OR则为2.1(CI95,1.3~3.4)。
——以上资料摘自《马兜铃酸所致上尿路上皮癌的研究进展》四川大学华西医院泌尿外科/泌尿外科研究所
10月23日12点45,二次更新
有了上面的前提这篇报告就好理解一些了。
文中还有一张图表更能说明问题:显示了每个病例中癌变因素所贡献的突变数量。
纵轴表示突变数量,横轴是台湾98个肝癌病例,红色的是马兜铃酸在所有基因突变中所占的比例,可见马兜铃酸引起的基因变化占得比例还是很大的。
还有几个细节:在台湾的样本中接触马兜铃酸的女性稍微高一系,在2003年禁止含马兜铃酸的中药之前,女性接触马兜铃酸比例约为31.6人/千人,男性为25.9人/千人,而马兜铃酸产生的突变女性也要高于男性,为176:55。
文中也提出了通过自身免疫疗法治疗马兜铃酸引起的肝癌的思路;
为什么台湾在2003年禁止含马兜铃酸的中药后,对马兜铃酸引发的肝癌却没有明显下降呢?文中也给出了解释
延后效应;之前吃含马兜铃酸中药的人群的持续影响;
人们通过其他渠道食用含马兜铃酸的中药;
虽然有明确的证据表明,马兜铃酸和其他衍生素会导致细胞基因突变,诱发癌症,但是文中也没有排出其他物质带来也会这种变异的可能;
报告呼吁加强对含马兜铃酸植物的监管,增加消费提醒和防治措施。
最后是一些研究设计,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
读完这篇报告觉得真心觉得耗费精力,我不是基因研究人员,找出数据漏洞的工作无能为力;
中午又看了一篇报告,发现中药有可能背了锅,看完再继续更新!
16点28分,第三次更新,仍存疑点
马兜铃酸诱发癌症,这一结论国内外已经盖棺论定,动物实验等已经证明,突变的基因也基本明确,所以这一点已经成立了,细辛、关木通、广防已、马兜铃等含有马兜铃酸,会诱发基因突变,诱发癌症。
没有服用含马兜铃酸中药的地区的马兜铃酸蜕变诱发的癌症如何解释?
没有服过中药的人产生的马兜铃酸基因变异从哪儿来的呢?
又有新的资料出现了
…………
《在塞尔维亚收集的玉米,小麦和土壤样品中的马兜铃酸含量:鉴定巴尔干地方性肾病病因的新型暴露途径》
《玉米和黄瓜根部天然摄取马兜铃酸对健康的影响:与地方病(巴尔干)肾病病因的联系》
尽管迄今为止的调查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马兜铃酸(AAs)在巴尔干地方性肾病(BEN)和上尿路上皮癌(UUC)的病因学中的作用,但是AAs进入人体引起BEN和UUC的暴露途径仍然模糊。
这项研究的目的是测试AAs的环境污染和AAs在污染土壤中的根吸收可能是AAs进入人类食物链的途径之一的假设。一种发现在流行地区普遍存在的含有AA的草本植物,可以释放出土壤中的马兜铃酸,由附近生长的食物作物摄取,从而将这种毒素和致癌物转移到其食用部位。
使用高灵敏度和高选择性的高效液相色谱与荧光检测方法相结合,本研究首次从塞尔维亚地方性Kutles村的玉米,小麦和土壤样品中首次发现了马兜铃酸。这一结果提供了第一个直接证据表明,巴尔干地区的粮食作物和土壤被AAs污染。在受AA污染土壤的作物的可食用部分中存在AAs可能是人类暴露于AAs的主要途径之一。
虽然细辛,木通等中药确实含马兜铃酸,但是究竟多少癌症是由服用中药引起的呢?
……
……
……
迄今为止依旧没有定论,有的唯有我们对于真相的追索。
这一问题的答案暂且至此吧,有新的资料我们再继续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