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刀》:一位夜遗尿患者40年的求医之路……

心酸的遗尿烦恼
 
我有4个姐妹,同我们的母亲和外婆一样,到青春期还在尿床。而我,一周有6个晚上会尿床,经常是一个晚上尿2次床。
 
婚后,随着2个儿子的出世,我和儿子们都饱受尿床的困扰,幸运的是,儿子们在3岁的时候就不尿床了。
 
艰难的求医经历
 
40年间,我拜访了6名全科医生,4名泌尿科专家,1名神经科专家,2名心理学专家,1名精神科医生,1名催眠师,1名自然疗法专家,1名顺势疗法医生,和1名针灸师。
 
大多数的全科医生建议我限制液体摄入,夜间唤醒。
 
心理学专家没发现我有心理疾病,建议我尿床醒来后,立即去洗冷水澡来惩罚自己。
 
泌尿科医生给我开了丙咪嗪,出现了头晕、口干等严重副反应。而遗尿报警器只能在很短的时间起到缓解。
 
精神科医生对我进行了沙坑疗法,这种方法以自我为中心,不但对尿床没用,反而将我从合群变成了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自然疗法和顺势疗法也无济于事,随之而来的是新一轮失望和精神压力。
 
重获新生
 
近40年的失败治疗后,我咨询了Janknegt 教授,他建议我使用去氨加压素(DDAVP) —一种抗利尿激素类似物。
 
每晚我使用一次鼻喷雾剂,尿床立即得到缓解。停用会尿床,至今还未出现副作用。
 
自此之后,我在公司的个人价值体现非常明显,随后被多次升职。
 
多年的治疗感悟
 
约有1%的成年人存在尿床,不被社会所接受,个人发展受到了限制,青春期难堪尴尬的经历,成年后事业、家庭生活和人际关系受到严重影响。
 
几乎没有医生有治疗成人夜遗尿的经验,我因此成了试验品。越是有强烈的治愈愿望,越可能面临一个接一个的失败治疗。
 
在我看来,任何成功率低于50%的治疗都应该被排除了。而目前来看,对于成人夜遗尿,DDAVP是完全符合我治疗需求的药物。
 
夜遗尿本质上的复杂混杂着难以治愈的因素。多年来的治疗,导致我精神和行为上发生了改变,但是,直至遇到了DDAVP,我才真正实现了自我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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